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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延月没答话,而是听着里头的说书人继续道:“这探花郎大家是知道的,历来都是美男子,多少世家榜上捉婿,就盯着探花郎捉。”
这话音落下,台下便响起一阵笑声。
“可惜呀——”说书人这声却是吊足了观众的胃口。
“可惜什么呀,快说呀。”
“可惜这侯爷家中虽有美娇娘,这美娇娘却意不在此,偏偏瞧上了英国公府的小公爷,天天往英国公府上跑呢。”
说书人这话音才落,景延月的目光就冷了七八分。
果然,一个小小的说书人,敢在背后议论侯府,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。
她顿时失去了兴致,令马车夫继续朝着宫里去。
“这英国公府的小公爷不也是个美男子么,说起来,还有小战神之名呢。”有人在下头起哄道。
“非也,非也,这武夫哪里比得上书生呢,更何况,一女侍二夫,简直是不知廉耻……”
伴随着茶楼的声音越来越小,景延月的目光也越来越冰冷。
这是临江侯府的手段?还是有人想毁了她的名声?
景延月眯起眼细细思索着,眼底生了几分探究的意味。
萍儿在车上,听了这说书人的话,倒是颇为愤愤不平:“夫人,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您!夫人您明明就是清白的。”
说着,萍儿又红了眼:“那些人怎么可以这么说您呢。”
景延月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,轻轻抹去萍儿脸上的泪光:“傻萍儿,嘴长在别人身上,还不是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
相处了这些时日,她渐渐也和萍儿熟悉了,知道她的性子,虽然单纯了些,但是一心为了她好。
“我就是为夫人感到委屈。”
景延月拍了拍萍儿,她对这些闲言碎语虽然没有什么感觉,但也知道谣言的威力。
前世,攻打匈奴时,就有匈奴首领散播己方的一个将领投敌叛变的谣言,直接让皇帝对那个降临的信任度直线下降,临阵换将,那一战损失非常惨烈。
因此,造谣之人绝非仅仅想要破坏她的名声那么简单,造谣女子与外人私通,造谣之人想要的,只怕是她的性命!
不过……
“嘴固然是长在别人身上的,但这也分两种情况。”景延月缓缓开口,语气里带着丝丝冰冷,“一种情况是,你只能任由别人造谣,然后名声败坏不得不自尽。”
“另一种情况是,别人奈何不了你,只能抢言语上的优势。”
景延月一心想要杀敌立功,就是为了成为后者。
萍儿听了,微微瞪大了眼睛,然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景延月静静凝望着马车,风吹动马车帘微微摇晃,临安的局势,当真是越来越复杂了。
终于,马车停在了皇宫外,景延月下了马车,由宫人领着入了宫。
然而入宫,却并不是去御书房的方向,也不是去昭庆长公主的公主府。
景延月微微眯起眼,盯着来人,语气平静道:“这似乎不是前往御书房的方向?”
不是她对此人起了疑心,只是临安近日事端太多,她不得不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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