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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说去,云想想还是害怕自己为了去迁就她包容她,而让自己受委屈,去忍受自己不能忍受的人和事,却改变自己固有的思维,或者放弃自己的傲娇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云想想眉眼一弯。
“哎……你们俩顾及一下我这个活人的感受。”贺惟真的是又欣慰又难受。
欣慰的是他们俩没有把他当做外人,不回避地敞开心扉谈论他们的处事原则。
难受的是这两个人说起话来,完全把他当做空气,毫无顾忌的亲昵……
虽然他乐意单身,不羡慕情侣,也不酸他们两恩爱,可好歹他也是个正常人,会有感受好吧?
“额,什么感受?”云想想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出格了啊。
贺惟不早就知道他们是情侣吗?情侣亲昵一点很正常嘛,难道要在他面前假装?那岂不是很别扭?
贺惟:……
好气哦,但还是要保持微笑。
宋冕也忍不住抿唇笑了,不过这个时候他手机亮了起来,是宋尧把他想要的资料发了过来。
宋冕看完之后,沉默了片刻才对云想想说:“医院那方给出的过敏原因,是可能衣料可能食物。”
“可能?”云想想敏锐捕捉到了这个不确定性词语,“为什么会是这个词?”
“这个和病人的描述有关,她去医院看诊,医生会问吃了些什么,用了些什么,触碰到了些什么。如果她的描述里,有可能引起过敏的食物或者接触到引起过敏的东西,医生就会告诉她很可能是这些引起。”
宋冕对云想想解释:“除非对方要求作进一步的检查。”
“医院不会建议进一步检查吗?”云想想试探地问。
“会,但也要病人自己愿不愿意。”宋冕说,“这种不致命的危险,如果病人自己不愿意,医院当然不会勉强。”
就算是真的致命,医生提出了建议,病人自己不愿意,医生也不会勉强,毕竟生命是病人自己的。
他们做医生的尽到了提醒的义务,也不能强制病人,侵犯病人的人身自主权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这位范太太没有进行下一步检查,就一口咬定了是面料过敏。”云想想沉思。
这就不同寻常了,正常情况下,如果是她生病了,她一定会找到病源,否则下一次再犯病怎么办?
谁还没事想要生病呢?
所以范太太的举动,很明显她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敏。
“有意思。”宋冕又看了看手机,“这位女士的丈夫欠了一笔赌债,昨天被还清了。”
今天过敏,昨天就被还清了赌债?是不是太巧合了?
“我让宋尧去查她的入账来源,从账号顺藤摸瓜吧。”宋冕看了看时间,“不早了,就留在这里休息,房间有多余。”
最后一句话是对贺惟说,现在事情也多,分开也不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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