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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来时,天光已经大亮。她惊恐地坐起身,映入眼帘的是周妈妈温和的笑脸。
“周妈妈。”苏蝉衣拢住盖在胸口的薄衾,脸色绯红,嗫嚅道,“世子他……”
“世子已经出征了。”周妈妈笑着说道,“夫人念你初次承欢,让你休息一日,你别急着起来,啧啧啧……”
她怜惜地望着瘦弱的苏蝉衣,将她露在外面布满红痕的身子盖住。
“昨夜里这是折腾得狠了。”周妈妈摇摇头叹息,又抬头对她一笑,“不过夫人说了,既然世子收用了你,你往后就留在竹香园吧。”
“周妈妈,夫人这是不要我了?”她抬头,泪眼汪汪地看着周妈妈。
“傻孩子,你呀,往后就算是世子的通房了。夫人说了等世子大婚以后,她做主抬你为姨娘,你呀就是半个主子了。若是以后有幸生下一儿半女,你的下半生就有靠了。”
苏蝉衣侧过头,将脸埋在被衾里,听着院子里蝉声阵阵,第一次觉得这夏蝉叫声真是太扰人。
“蝉衣,你这是高兴傻了吧?”周妈妈笑着说道。
“妈妈,可是我还没有喝避子汤。”苏蝉衣探出头低声说道。
“哦,瞧我这老糊涂了。”周妈妈急忙走过去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。
还好。苏蝉衣定了定心,虽然昨夜被无辜当成解药之人失了贞操,但她其实最怕的是万一运气不好怀上了孩子,且不说古人生孩子就像跨鬼门关,就说若是顺利生下孩子,那这辈子她就要被困死在侯府了。
她微微抬起身子,利索的接过药碗,憋住气,将这味道古怪的汤药一饮而尽。
“妈妈,还有没有多余的?”她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周妈妈。
“你这傻孩子,这药可不能多喝,性凉,多喝了可要出事。好了,你再睡会儿吧。放心,竹香园一向由我管理,没人敢说你恃娇而宠,赖在主子床上没规矩。”周妈妈怜爱地摸了摸头,笑着说道,“你也算有功之臣,要不然世子的事可是要闹得人尽皆知,今日能不能出征也不一定。”
苏蝉衣知道周妈妈是世子的乳娘,是夫人的左膀右臂,也是这竹香园的管事嬷嬷,她的话还是有分量的。不过苏蝉衣可不愿意再睡在这张黏黏糊糊的床榻上,她撑起身子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妈妈,我这衣服……”
她望了眼那被撕成碎片的衣裙,努努嘴说道:“还请妈妈给我送件衣服过来。”
话音刚落,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“妈妈……”苏蝉衣吓得连忙将头埋进被衾里,她可不愿意自己这副模样再被其他人看到。
“别怕,是淡竹,我让她将你的换洗衣服送进来。”周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去开门。
“你把衣服放下,再去要些热水来。”周妈妈接过衣服,吩咐道。
“昨夜被世子宠幸了,果然就不一样了,摆起姨娘的派头来了,哼!”淡竹愤愤不平地扔下一句,噔噔噔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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