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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公子,”章掌柜躬身行礼,缓缓说道,“小民家外甥女嫁的是京郊的一户商家,夫婿姓张名怀英,这几年无奈家道中落,外甥女婿又不幸病逝,这才举家搬迁至此……”
景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心里却在暗暗思忖,听他所说,与之前调查的基本没有出入,难道说自己是真得认错人了?不可能,他绝不可能看错人。
“主子,”福清小声说道,“既这样,不如……”
景佑微微颔首,望向对面树下抱着娃娃的蝉衣,只见她微低着头,满脸的惶恐与不安,心头不免有些怜惜。这女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,怎突然间就成了个小寡妇,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。
可她明明就是永安侯府的小丫鬟啊?再不济也是他们府里地位不高的奴仆家眷,哪里来的本事摇身一变来到了江阴,还打造了无懈可击的身世,让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请问公子您是……”章掌柜上前一步拱手问道,心里猜想东家这是哪里招惹了这达官显贵。
上两天,东家娘子特意来找他,说是她们孤儿寡母,家中并无男丁,恐有人见她们好欺负,因而想要在外人面前认他做远房表舅,并将自己的家底一一说与他,以防万一有事,能有个依靠。这不,不过才过了两天,就有人来上门挑衅了,哎,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啊!
“我们主子是……”福清正要说话,却被景佑打断了。
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章掌柜好一会儿,这才慢悠悠笑道:“不过是个路人罢了,正好看到娘子的长相与我京中一位故人有些挂相,因而多问了几句,没想到却是误会了。”
“是误会,是误会。”福清看主子脸色放晴,连忙笑着对众人说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,公子这般兴师动众而来,倒把我们家娘子给吓坏了。”王嬷嬷拍了拍胸口,长舒一口气说道,“我家娘子足不出户,孤身带个小娃娃,又刚搬来这里没多久,冷不丁有人找上门来,问她是不是侯府逃奴,可不把我们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。”
“嬷嬷,这是我们主子送给李娘子的谢礼,还请嬷嬷代为收下,上一回多谢娘子出手相帮。”福清笑容满面地说道。
明明事情查得清清楚楚,人家就是个小寡妇,可主子偏不信,非要亲自来这一趟,当面询问。这回好了,可把人家小娘子吓坏了。这位李娘子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什么永安侯府的逃奴,再说了,一个逃奴,怎会带着个这么小的奶娃娃。
“公子,您太客气了,不过是滴水之恩,我们小户人家受不住您这般大礼。”苏蝉衣见场面有了变化,忙将安儿交给一旁的春月,对着景佑蹲身行礼说道。
景佑见她双眼红红的,欲哭未哭的一副娇俏模样,顿时心内百感交集。算了,管她是谁,只要能经常见到她不就行了。
“不过是一点心意罢了。”他温声说道,见她低垂着头,那朵讨厌的白花簪在乌鸦鸦的鬓边分外显眼,恨不得立即走过去将它摘下踩在脚下。
“公子,这些礼品实在是太贵重了,我们平民人家受不起。”章掌柜走过来堪堪挡住景佑的视线,看着福清指挥着小厮将礼品一一搬进小院,连声拒绝。
沉甸甸的白银,色彩绚丽的绸缎,珍贵的人参燕窝各色补品,还有些珠宝玉器,整整摆满了半个院子,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这位公子的出手委实太过阔绰了。
章掌柜不免也有些心慌,这人可真有钱,看来并不是一般的达官显贵。
蝉衣已经与周妈妈两个推断过这位公子不是个亲王也定是个郡王,普通贵人怎可能有太监随侍。
今日一早,她正在院子里晒药材,就见他们走进来将她团团围住,吓得她一时间不敢说话,不知道他们来者何意。
那公子只盯着她不说话,良久才挥退左右,一步步走上前来,只逼得蝉衣退到了树底下。
“公子,您这是?”蝉衣佯装害怕地问道,“是不是上一回的药油您用着不好?”
景佑沉着脸问道:“别装了,你可是从京中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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