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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子,世子,”胡太医按住裴谨的手腕低声唤道,“这会儿已经没有人了,你可以醒过来了。”
裴谨缓缓睁开眼,目色渐渐变得清明起来。
“世子,您感觉怎么样?”胡太医担心地问道。
“无碍,只是头很疼。”裴谨揉着额头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世子,你这是对自己太狠了,你身子这般孱弱,怎可以狂奔,那毒素顺着血液四处流窜,若是一个不慎,说不定就回天无力了。”胡太医后怕地连连说道,“幸而世子运气好,遇上懂医理的贵女不顾男女大防出手相助,将帕子放入你口中,还替你涂抹了安神理气的药油,要不然或许……”
“多谢胡太医,那帕子在何处?”听他说起贵女,刚刚闭目养神的裴谨突然睁开眼睛,急切地问道。
“帕子?哦,在这里。”胡太医将案几上的一方丝帕放在裴谨手中。
裴谨攥紧帕子,闻了闻,那帕子上还带着蝉衣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,瞬间他浑身的力气似乎慢慢地积聚起来。
蝉衣,我的蝉衣,她一定是吓坏了吧?
裴谨顿时柔肠百结,他就知道蝉衣怎会忘了他,她内心里一定是关心他的。
她知道自己昏厥了,立即什么都不顾,跑过来就要查看他的病情,怕他无意识咬断舌头还想方设法将帕子塞入他口中,也不知她使的是什么法子。
裴谨怔怔地想着,心潮起伏。
蝉衣,什么时候能与你单独见一面,让我将所有的心里话都告诉你,蝉衣,我好想你。
“世子,你还好吧?”胡太医见他紧攥着帕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忙轻声问道。
“我没事。”裴谨收起帕子淡淡笑了笑说道,“我这副样子定是很吓人吧?”
“世子不过是面色略苍白些,其他的倒还好。”胡太医吃不准他的心思只含糊说道。
裴谨点点头,从刚才的兴奋中渐渐恢复过来,只是这会儿心里还有些患得患失。
蝉衣明明是担心他的,可为何却装成不认识他的样子,难道正如墨言所说她这是嫌弃自己动不动就昏厥,嫌弃自己身子太弱保护不了她与安儿?
不会的,不会的,蝉衣不是这样的人。裴谨不愿相信,或许是因为镇国公嫌弃自己议过婚?或许怨他没有保护好蝉衣与安儿。
这样想着裴谨的心情低到了谷底。确实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蝉衣与安儿,才让他们不得不颠沛流离,这期间的种种艰辛,裴谨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,只要出一点点差错,说不定他们就会万劫不复。
胡太医取来膏药贴在裴谨的额头,小心吩咐:“裴世子,需心神宁静,这膏药才会有奇效,没想到老道长医术这般高明,想来老夫按他的药方制作的膏药定然有奇效。”
“多谢胡太医,你这是谦虚了,早知道你能调制出这膏药,我也不会受这锥心的痛。”裴谨恳切地说道,闭眼打坐,让那膏药渗入体内,随着血液渐渐将那毒素控制。
半晌之后,他缓缓地睁开眼睛,显见得神清气爽,那毒应该已经抑制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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