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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清楚,华夏的各大军区驻地,但凡是能坐到一号位置上的,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拼出来的,九死一生,普通人早就死了,能活下来的都是高手。”
朴和昌道:“晚辈记下了,多谢老祖的教诲。”
朴家老祖道:“胡耀国现在不敢对我们朴家动手,是担心漠北的局势会大乱,他的荣誉与责任心,目前大过我宰了林昆的仇恨,但谁也不敢说未来会怎么样,我们朴家上上下下,必须从现在开始,提防这个疯子!”
“还有,派去找林昆尸体的人,有什么消息没有?”
朴和昌道:“暂时没有,我这就去催问一下。”
……
河非江。
没有江水的湍急与广袤。
但莫塔河作为莫塔城的母亲河,规模不比江水小多少。
前两日的大雨,让莫塔河的河水暴涨,也更加湍急。
河岸的下游出了莫塔城,是一片山川间的荒地。
四周村落零散,午夜之后,这里更是不见灯火。
哗啦……
一个不大的小水湾里,忽然发出了声响,荡起一片波纹。
秋末枯黄的芦苇丛里,两个黑黢黢的声音,发出兴奋的声音。
“嘿,爹,咱们今天可终于逮到河鲟了!我都已经三年没吃过河鲟的肉了!”
砰!
老者一巴掌拍在了年轻小伙子的狗皮帽上,“你小子就知道吃吃吃,二丫子她爹要三万的彩礼,不赶紧凑够了钱,你想打一辈子的光棍啊。”
“我找人打听过了,这河鲟很值钱,莫塔城里的那些有钱大老板,小一点的三五百,大一点的千八百,要是弄到特大的,一口价就是五千块,咱们家的彩礼钱还差一万八,就靠这河鲟了。”
“爹,你就别做梦了,这河鲟现在是越来越少了,都三年了,咱们村子里,你听说有谁逮到过?城里头的那些人太坏了,在河的上游架起了大坝,河鲟很少能跑下来的,他们把上游的河鲟吃得差不多了,现在又开始惦记咱们下游的了。”
“娶媳妇不娶媳妇的,我还真就不着急,打一辈子光棍怎么了,都知道这河鲟大补,我妈身体最近老不好,把这大河鲟熬成一锅汤,给我妈不身子不好么。”
年轻人狡辩道。
“你这混小子,你不娶媳妇,怎么给我和你妈生孙子,我们两个见不到孙子,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。”
“可妈只有一个,媳妇除了二丫,我还可以找别人啊。”
砰!
老爷子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年轻人的狗皮帽子上,“少废话你,赶紧拉笼子,待会儿河鲟跑了个屁的。”
两个操着半沓东北话的父子,开始一起拉笼子的绳子。
“咦?爸,这笼子这么重,是个大块头啊!”
年轻小伙儿兴奋了。
“是啊,这不足有百十来斤啊!”老爷子也兴奋。
父子俩一起用力……
拉!
哗啦啦……
水面荡起了一层波纹,父子俩感觉越拉越重。
突然,老爷子停下来不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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