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徽宗一怔。
之前不说好了,这次,是你高二郎会账么?
“正式介绍一下,这位是内人,李师师!”
高俅得意的对徽宗挑了挑眉,又对怀中的李师师,柔声道:“师师,来,敬小乙哥一杯!”
“甚?!!!”
这下,轮到徽宗大吃一惊了。
不带你这样的啊,酒还没喝几杯,怎么说起胡话来了?
徽宗狐疑的打量着抱作一团,连敬酒也舍不得分开的两人,有些没眼看。
太腻歪了!
“小乙哥,某,是认真的!”
高俅见徽宗将信将疑,索性一不做,二不休,豪情万丈道:“某要将她,明媒正娶!”
“二郎,三思!”
徽宗见高俅来真的,连忙好言相劝。
青楼女子而已,逢场作戏也就罢了,怎么能明媒正娶呢?
“小乙哥,不必多劝,某,心意已决!”
高俅牵起李师师的小手,将后世熟记的一首《钗头凤》改了几个字,就此剽窃成自已的大作,来了一段即兴表演。
“红酥手,黄滕酒,满屋春色宫墙柳。东风恶,戏情薄。一怀愁绪,千年离索。错、错、错。”
“春如旧,人空瘦,泪痕红邑鲛绡透。桃花落,遇仙楼。山盟虽在,锦书难托。莫、莫、莫。”
高俅先是一脸正色,对着徽宗道:“这世上,负心薄情人太多,某,却不是!”
接着,他又一脸深情款款,转向李师师道:“待铺下十里红妆,我便娶你,可好?”
先有流传千古的传世佳作,后有感人肺腑的真情告白,高俅的这一番操作,赢麻了!
“错……错……错……莫……莫……莫……”
对诗词歌赋尤为喜爱的徽宗,一下就被带入到情境中了,眼神迷离,不停的回味着那首《钗头凤》。
这意境,太凄美了……
而李师师,同样眼神迷离,一对美眸泛起水气,只顾痴痴的,望着许她一生的良人。
“哎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回过神来的徽宗叹了口气,说道:“二郎真性情,行事不拘小节,吾不及也!”
能让心高气傲到极点的徽宗,说出服气的话,足可见那高俅的表演,有多么成功了。
只不过服气归服气,他的雅兴么,却也被勾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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