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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大概就长这样,这个叫谢文文的,看着和气实则笑里藏刀,不过人长的俊俏,很能骗骗小姑娘的那种面貌,但是他人很正直,从不做对不起良心的事啊。还有刘小天呢就一老实人,丢人群里就找不出来那种,你要是找他们,可别像今日找我们这般,他们禁不住吓唬的。”
听着沈胥对他朋友的描述,百里长洲半晌都无法发表一词。
其实,他大概脑海里已经能想象出这两人的模样了,约摸着他见了也能辨别出来,至于这画像,他还是、用不上了。
“沈公子的朋友可真是各有千秋。”他这形容词可不算是在夸人。
沈胥不觉得有不中听,连连摆手,“哪里,大家就是长的像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
百里长洲眼神早已经从复杂变得十分复杂,极其复杂。
他先前还曾因为白行云说沈胥是他们当中最谨慎聪明的一个,就对他另眼相看,但如今看来,真相让人难以释怀。
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可见对方也并非是是多聪慧过人。不得不承认的是,那个叫白行云还是比较算正常的了。
他从未与江湖人打过交道,他如今很是怀疑,江湖人都像他们这样吗?还是他偏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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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行前,沈胥还不忘他关照小茶之事,带走小茶的那行人先他们进了乾州,去向很有可能也是宁州,只是如今已经失去他们的踪迹,想要再追上去会很难,更何况,被百里长洲这么一打岔,他们如今还是先去与白行云汇合的好,至于小茶的事情就只能劳百里长洲多费神了。
“小茶的事情就劳将军费心了。”
“举手之劳。”
几人匆匆告别,便踏上了去宁州与白行云汇合之路。
十五那日,谢文文以及王令嗣同谢敬丰约定前往满月楼。
彼时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,至少活动起来不会再牵扯到伤口。
王令嗣带上了谢敬丰来钟院接谢文文,所以谢文文一进车的时候就看见了他。
再次见到谢文文,谢敬丰的感情很是复杂,但因为他的不情不愿而变得十分别扭。
王令嗣察觉出两人之间的氛围,毕竟,上一次的见面可是不欢而散,原本想从中调和,但发现两人都没有要缓和意思也就只得作罢。
一路上,谢敬丰都在偷摸摸的去看谢文文,自认为够隐蔽的但都被谢文文抓了好几次视线,可就算如此被谢文文察觉却也只是视若无睹。
被他如此忽视的态度刺激到,谢敬丰气了,拿脚踢了他一脚,却在他们反应之前道:“这车子也太小了!脚都没法伸。”
他埋怨着车子小,却不承认是故意踢的谢文文。谢文文抿着嘴角轻飘飘的看着他,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抽什么风。
原本王令嗣跟谢文文对面而坐,见谢敬丰如此折腾,他便坐到了谢敬丰的身边去,让出了一点伸脚的空间。
两人都在迁就着谢敬丰,可谢敬丰要的不是他们一味的迁就,他们如此默不作声的迁就自己,反而叫谢敬丰越发的不耐。
他瞪了没有表情的谢文文一眼就扯开帘子去瞧外边。
外边华灯初上,瞧着美景如画,人声鼎沸,繁华而又热闹,可车内,寂静得好似不存在人。
他自从那一日跟谢文文分开之后,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之中,谢文文虽然骗了自己,可他救了自己,虽然对自己的态度不怎么好,可他对谢文文也不怎么好,上一次还欺负了他。好歹也是救命之恩,谢敬丰觉得自己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这一回,勉强的接受了谢文文对自己的善意,所以他想跟谢文文和好,但今日来都来了这人对自己就没个好脸色,让他到了嘴边的话都只得吞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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